※一想到我要去澎湖四天三夜不能碰電腦就感覺很鬱卒喔~~~









當亮看到從樓梯走下來的淳,他驚呆了。



著實呆住十秒。



那頭刺眼的金髮是怎麼回事?!亮震驚到沒發覺自己不小心吼出了此刻心聲。



「你沒看報紙嗎?」淳燦爛地笑,「我現在可是通‧緝‧犯耶~當然要變裝囉。」說完後,還瀟灑地撥了一下飄逸的髮。



變裝的確必要。「問題是,你這樣反而更引人注目吧!」



淳笑笑地,伸手輕輕揉亂亮的黑髮,「別擔心我,亮,警方沒有確切證據無法動我,其他殺手也不敢隨便動我,目前為止,我都很安全啦。」



亮張大嘴,緊皺著眉,還想罵些什麼話,卻在聞到淡淡消毒水味的時候,感到一絲心酸。



「算了,以後不許你亂行動...好好當你的退休殺手啦,小心我換經紀人喔!」



憐愛的看著亮,淳將他摟著,輕輕的點點頭,「好啦好啦,我的退休養老計畫還要靠你ㄟ。」



亮沒有掉出眼淚,只是慢慢闔上眼睛,疲憊而安心地睡在淳的大腿上。



在漸漸勻稱的呼吸聲中,淳和聖彼此交換了ㄧ個溫柔的眼神。



這個只有在他們面前才肯露出稚氣與脆弱的孩子,叫人怎麼不心疼?




──




眼睛被矇著。



上田還覺得頭有點昏眩,雙手被反綁在背後,身下倒不是冰冷的地板,似乎是軟床。只不過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?



一個頗好聽的聲音傳來。帶著笑意。



「喂,像你這樣有名又漂亮的財團大少爺,怎麼可以毫無防備的一個人走在路上呢?難道不怕遇上現在的狀況嗎?」



上田愣了一下,面向聲音來源的主人。



「這種情況,在我上國中之後比較少了。」最後一次被綁票,雖然獲救卻因營養失調而住院一個多月。也是在那時候,父親開始在他身邊安排許多保鏢,強制他去上嚴格管制的貴族學校,將他保護得緊。



「這麼說來,你好像挺習慣的嘛?」另一道聲音插入,略帶鼻音,卻很性感。



「還好。」上田淡淡地回答,盡量不讓害怕的情緒顯現。幸好,對方把他的眼睛矇住了,眸底的懼意也就不易洩漏。他力持冷靜地努力回想著今天所記得的最後一段記憶──跟中丸分開後,他一個人去老地方吃飯,剛轉進某個巷子後,背後突然有人將他往暗處拉,掙扎之際,聞到一股謎樣香氣,然後,就暈過去了......



嘆了口氣,上田不得不認清自己『又』被綁架的事實。



「你們想怎樣?」



許是他過於平靜的語氣,有鼻音的那人戲謔地捏著他的下巴。



「假如拍些把你這樣又那樣的照片,寄給你老頭或媒體記者,不知道可以拿到多少?」



上田皺眉地撇開頭,「真是沒創意。」他不怕。不要怕。抿住唇,花了很大力氣才忍住自己隱隱顫慄的肩膀。



另一個人卻拍掉同伴的手,「智久,不要隨便調戲人家。」



那其實不痛,被打的人卻可憐兮兮地哀叫:「斗真,我哪有,只是嚇嚇他嘛。誰叫他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,一般不都是應該要顫抖著身子、梨花帶淚的求饒嗎?」



「人家已經是二十幾歲的成年人,誰還跟你梨花帶淚啊?」



「但是我覺得他哭的樣子會很惹人憐愛耶~」



「你變態啊...」



聽著兩人越來越離題的對話,上田不禁納悶起來。綁票犯會這麼悠哉嗎?還毫不迴避地在他面前呼喚對方的名字。但若說他們不是綁票犯,自己又確實是被綁來了。如果是要贖金的話,那還好解決......



「那個...請問...」上田清了清喉嚨,決定問個明白。「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?」



靜默片刻。



那兩人相視一會,便非常有默契地同時說了一句:



「「因為『內』想見你。」」





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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