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禁同人文,錦上/上錦?/all 上?(媽啦~我終於寫了這種東西||||)。
與現實人物、團體、事件無關。
後幾篇可能會有H,未滿十八歲的請止步啊啊啊~拜託妳們~~~(跪)
歡迎搭配《柴崎幸-月のしずく》與《上田龍也- 愛の華》享用^_^
架空‧江戶時代。
目前進度:第六夜(中)(待續)。
預計十六夜完結。
[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結@@]
第六夜、(中)
走過來的,是名年約二十出頭的青年。
他穿著有別於其他色子的豔紅,是一襲淡紫色的和服,身上披了件藏青底色菖蒲花樣的羽織註六,長度到達膝蓋。挺拔的身形,清秀的容貌,給人一種乾淨脫俗的靈性。
淳朝亮微一頜首,再面向龍也,溫馴的笑著: 「我讓那孩子在〈練水之間〉待著,你現在要見他嗎?」
「是你上回說的孩子?」
龍也偏頭,淺淺一笑,「也好,我這就去。」
語音方落,龍也腳尖一旋,朝淳所指的房間邁去。
亮自然跟在他身後,使淳看著他的清眸裡有些困惑。當淳的目光落下瞥見亮腰際的刀時,眼角閃過一絲異樣。那把刀不是──
「淳之?」
見他杵住不動,龍也用低柔的嗓音喚回他心神。
「龍也,那把刀.......」
「喔,是我給他的。」
龍也挑了挑弧型優美的柳眉,淡淡的說道:
「怎麼?」
淳緊緊盯著龍也,嘴角的微笑有些苦澀。
「那之前你為何不肯給我?」
頓下步伐,龍也定定地回望淳,淡笑道:
「在藤香舍裡你負責管帳,要把刀來做什麼?」
「那把刀意義非凡。不是嗎?」淳越過亮抓住龍也的纖手,對上龍也那張絕麗容顏。無須他提醒,龍也更不可能忘記──「它是瀧澤前輩的遺物。」
聞言,龍也訝然一笑。
「淳之,你想多了。今後,亮就是我們藤香舍的保鏢,所以我才給了他,好過擱在角落蒙生塵埃吧......」說著,仰首看淳毫不退卻,眼眸逐漸轉冷。想來淳曾經是多麼馴良的少年,隨著這些年個頭忽地拔高,便彷彿換了個人似地,潛伏在爾雅笑容背後的偏執性子再也按耐不住。
搖著首,龍也黯下眸子,輕喟一歎:
「我們先去見那孩子,晚點再來談這事,好嗎?」
淳還想再說些什麼,龍也用眼神阻止了他。
只得放手。
「......好。」
眼前兩人談論的是這把刀以前的主人?被晾在一旁的亮暗忖。究竟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呢?他雖無心打探別人的過去,但是,龍也那雙泫然欲泣的眼睛,令他好生在意。
許久不曾如此在意一個人。
亮不自主地握緊了手中的刀。
緊緊的。
不想放手。
〈練水之間〉
清瘦的少年直盯著桌几上盛擺的幾盤小菜,勉強地嚥下口水。
好想吃魚喔......
帶他來這房間的人沒告訴他能不能吃,於是,少年雖餓得發暈卻遲遲不敢動。
這裡的每樣東西看起來都好漂亮、好華貴,就連拿來吃飯用的箸都在尖端鑲上了銀,這可不是他這種窮人家小孩碰得起的,萬一弄壞肯定不會饒他。
啊......可是,好想吃喔......
少年愁苦地蹙著眉,仍規規矩矩地端坐著,擺在大腿上的小手不住緊握成拳。
不行、不行.......
剛烤好的鹽燒香魚漫溢著淡淡香氣,引誘著少年。僅僅在魚身上抹鹽,加以烤熟的做法,雖然簡單,不過少年知曉,這是最可以吃出香魚本身美味的最佳料理法。
嗚.......怎麼、怎麼都還沒有人來理我?!
就在少年忍耐得快要哭出來之際,紙門拉開了──
「您、您好──」
少年嚇得跳了起來,又連忙低首躬身,再抬頭起來時,看見龍也便痴了。
好、好漂亮喔!
艷紅絢麗的和服繁複,使龍也纖細苗條的身板看起來有種不勝衣的楚楚可憐,風標俏倬。這般好看,這般姿弱,甚至挽著烏黑如緞的髮髻,實在讓人無法看出他就是一名男子......嗯......的確是......是男的吧.......只是一名擁有絕色的男子。
絕世而出塵。
龍也微笑走近少年,眨了眨杏眸。
「嗯?怎麼都沒吃?這些菜你不喜歡嗎?」
「呃、不是的,我...那個......這些我都可以吃嗎?」
少年紅著臉怯怯地問。
「當然呀!」
龍也揚起眉,「先帶你到這房間來,就是要讓你好好休息、吃頓飯......淳之,你沒跟這孩子說嗎?」
「是我疏忽了。」
淳歉然一笑,立即幫少年添了碗熱騰騰、香噴噴的白飯。端上。
「來,給你。」
「謝謝~」少年雀躍有禮的雙掌合十,「那我就開動了。」
見他一臉幸福,饒是粗茶淡飯也吃得如此津津有味,龍也不禁莞爾,憐愛地伸袖為他拭去兩頰髒污,堪稱清秀的白淨臉蛋於是顯現,心底不由得暗暗讚許淳的確好眼光。
這是塊璞玉,值得讓他好生琢磨。
少年莫約是餓壞了,轉眼間,一桌子的菜全掃進了肚裏,不留丁點餘渣。
「我吃飽了,謝謝款待。」
小心翼翼地放回碗筷,少年乖巧溫順的模樣,令龍也忍不住揚起艷紅的唇,意味深長的笑。
「孩子,你叫什麼名字?」
「我叫龜梨和也。」
「會寫嗎?」
少年輕輕點個頭,有些羞澀。
「會。但我寫得不好...」
龍也將淳早已備好在一旁的紙筆墨硯拿來,交在少年手上,用以鼓勵的口吻說道:
「沒關係,慢慢地寫。」
「是。」
少年不疑有他,運筆姿勢略微僵硬地寫下生澀歪斜的四個墨字。待他停筆,龍也就輕拈著紙角拿起來看,點了點頭,然後,在少年面前,將之嘶的一聲成兩半。
龍也將一半遞還和也,寫著「龜梨」兩字的上半張則收入袖懷,一派淡然而慎重的說道:
「和也,我叫龍也,這位是淳之,我身後的是亮。我們將會像家人似的一起生活、互相照顧,因此,不需要那個把你賣掉的姓氏。直到......有人為你贖身或靠自己走出這吉原的大門的那一天,再來跟我討回吧。」
早知自己被親生父親賣到男院的事實,對將來的日子感到不安,和也只能無措地望著龍也,低聲輕喃:「龍...龍也大人......」
「叫我龍也就好。」
龍也淡淡地勾唇,輕輕撫著和也的臉。
「別擔心,和也,你會慢慢習慣這裡的,就算再怎麼難受終究有得吃穿,好過外頭的世界。等會兒我帶你去見智久,他是藤香舍最受歡迎的太夫,也就是俗稱的第一花魁。今後,你將待在他身邊見習,擔任他的禿。」
「見...習?」
龍也又拿出了煙管,纖白指尖輕撚,一吸一呼之間,吐露著仿若紫滕的香氣。
目光悠遠。
「和也,我想,你會成為下一位太夫。」
(待續)
は‐おり【羽織】
和装で、長着の上に着る丈の短い衣服。襟を外側に折り、胸元で羽織ひもを結ぶ。就是在和服外面再穿上一件袖子較短的外掛,秋冬季節比較保暖。至於在本文中,淳穿的是袖子比較長的外掛,下擺長度則到膝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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