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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補了一小段在後面,不過鑒於某貓曰:沒夠沒夠(台語)......所以......養肥中......(笑)




「哦?」

司空霽月拿著茶杯的手一頓,淡淡笑道:

「......看來江湖上流傳雲三小姐性情冷,唯獨癡戀卓兄一人,實則謠言?」

雲禧嘴角一抽,有些委屈地道:「要說癡戀委實太過了......我與卓大哥青梅竹馬,油然生情,自病癒以來靜下心想,才想通我對卓大哥只是孩童時期的依戀罷了......」

他莫名其妙的經歷轉生,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不明古代還變成女孩子,那一個晴天霹靂吶、讓他差點又氣血攻心追隨身體原本的主人去了,好不容易自我說服看開點,乖乖適應新身份,好好過新人生,不過心態尚未調整過來,萬萬不想被迫趕鴨子上轎嫁人啊!所幸這門親事也是要被退的,他相當樂意從善如流!


「嗯……如此,卓兄欲退婚,雲家且接受了?」

司空霽月轉著手裡茶杯,悠悠的問道。

雲禧一邊連連點頭,一邊向卓方瑜使眼色要他附和,不料卓方瑜死盯著眼前淡淡的茶煙,看也不看他一眼。

片刻靜默。

而這片刻靜默令雲禧感到有些不待見的意味在。

他來來回回看著僵持的兩人,心裡默道:難不成您倆還在曖昧不清愛在心裡口難開最最最彆扭的階段嗎?

想了想,忍不住又插上一句:「是啊,今日與卓大哥一敘,便是欲了結此事,雲禧亦不想妨礙卓大哥另覓良緣。」

雲禧說的真心誠意。

司空淡睨了雲禧一眼,嘴角隱約含笑。

那一笑清淺,如泡開的茶葉,一層一層舒展開來...帶著淡雅的香氣盪漾......盪漾......

等等,不對啊他跟著盪漾個啥勁兒!

雲禧摸摸鼻子,放下茶杯,轉身拉著甚為迷惑又迷戀的小碧羅奔出雅間。

至於那兩人之間的曖昧......不可言說,不可言說。

總之,這門親事算是和平收場了,沒辜負大哥的殷殷交代,還順道助人姻緣,也算得功德一件吧......雲禧展顏一笑。

孰不知,自己立身煙雨中,翩翩一佳人......



留雲樓對面有一間小書肆。

位於小書肆二樓的季墨觀只是隨意掀開簾子往外瞧瞧,就看見了這一幕。

他看了很久,才對身後的人開口,道:

「未冬,你看那把劍如何?」

「屬下不懂劍,然此劍鞘通體雪白,並無花俏之處,想必持劍人定然不俗。」

「哦?你光憑把劍便能識人?」

「回主子,刀劍認主,自會被持有者影響。」

「嗯......」

季墨觀也不回頭,專注凝視著逐漸遠去的雪白身影,「去,探探這把劍的小主人是誰。」

黑衣侍衛一聽,強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,無奈的領命去也。

季墨觀又在窗邊站了好一會兒,淺淺勾勒的唇邊殘存一絲興味。

不俗之人嗎?他輕笑,等著看吧。

帶著笑意離開窗邊,尚在桌前奮筆疾書的友人抬頭看他一眼,隨即面露懼色又微微發紅,筆下一顫,抖著開口道:

「娘哩咧......你你你別對我笑!」

聞言,季墨觀微微挑眉,友人咳了一聲,把筆擱著,帶點異國的腔調低聲抱怨道:

「知不知道你長得一張禍害人間的臉啊?知不知道禍害...禍害好友是不道德的啊?」

季墨觀噙著淡定的笑,慢悠悠地坐到友人旁邊的椅上,看一眼不知何時沾上墨的側臉,再拈起被他寫得密密麻麻的紙,頗為滿意的點點頭。

「嗯,寫得不錯,按此進度今晚交上三卷來吧,諸葛蘇白。」

「......」

片刻呆滯後,諸葛蘇白猛地跳起,連聲驚叫。

「咦咦咦?別啊!你不是說真的吧!硯之,你不是認真的吧───」

「我像是在說笑嗎?」

季墨觀收了笑,左手五指在桌上輕輕叩敲,細長的眼眸瞟對方一眼。

諸葛蘇白臉色慘綠到不行,嘴巴一張一合的說不出話來。他錯了,他知道錯了嘛,明明清楚好友最討厭別人拿他的外表做文章,結果自己還去碰那死穴......這下可好,他死定了他────

「不要啊────」

最後,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幾乎要衝破小書肆的屋頂,響徹雲霄。

據悉當天飛過那一帶的信鴿都被嚇得掉落在地,江湖上於是有某高人練就了失傳已久的獅吼功之流言云云,不過,此乃後話了。

其背後即是如此聞者皆痛之悲劇啊......

 

 

 

 





>>>鮮網:哪裡有客棧?

(看著我的眼睛.........性不性感?)←這梗有點年代久遠了吧XDDDD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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